回伦敦的时间比以斯帖预想的要早一些,她回卧室睡了一个回笼觉,她确实困顿的要命,还是茱莉亚的到访让她起床。
“今天有预约的病人吗?”
“是的,霍普医生。你忘了吗?福尔摩斯先生约了下午三点。”茱莉亚看着状态有些不佳的以斯帖,有些担心,“需要帮你改预约吗?”
“不用。我去煮杯咖啡就好。”以斯帖摆摆手上楼去煮咖啡。
意式浓缩非常提神,闻着咖啡的香气,她都觉得自己醒了不少,她将热乎乎的咖啡倒进咖啡杯里,她端着咖啡杯下楼,扫了一眼墙上的钟表,已经是一点半了。
等咖啡起到作用,也到了麦考夫来拜访的时间了。
麦考夫来的时候脸色明显有些不对,非常阴沉,他一言不发地抿着唇坐在沙发上。
以斯帖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,她因为太匆忙没准备什么甜点,把天鹅摆盘放到他所在沙发旁的茶几上。
“谁惹的你这么生气?”以斯帖大概知道罪魁祸首。
“夏洛克。”
意料之中。
以斯帖想,不过麦考夫的声音和昨天的不太一样,他的语气有些翁声瓮气。
“你的牙齿怎么了?”以斯帖皱眉,“蛀牙了?”
“是的,我的牙医建议我进行根管治疗。”麦考夫舌头抵住了他的后槽牙,一想到夏洛克这几次的冒险,他就连咬牙都不敢太用力。
“那你不应该来这里。你应该先去看牙医。对了,这个糖果你也别碰了。”以斯帖走过去端走了天鹅摆盘。
麦考夫原本还想来一颗橘子味的糖。
“你对夏洛克过于关心了。”
“噢,怎么可能?我从来不搞兄弟情深那套。”麦考夫矢口否认。
以斯帖轻笑,并没有反驳麦考夫的话,转而问起夏洛克又干了什么事。
“他把他的搭档搁在危险之外,自己独闯受害人家里差点被凶手的爪牙掐死。”
以斯帖安静着听着麦考夫叙述着夏洛克的丰功伟绩,虽然是平静的叙述但以斯帖还是能从中听出咬牙切齿的味道。
看来这件事,真把麦考夫气得不轻。
麦考夫察觉了其中还有莫里亚蒂的手笔,关于对方把他的弟弟耍得团团转,而且还蓄意接近以斯帖……
啊,牙疼。
他的舌头抵着后槽牙,脸上几乎维持不住淡然的表情。
以斯帖面无表情地叹气:“你应该把关注点从夏洛克身上移到自己身上来,你的牙齿是真的需要牙医的帮忙。”
麦考夫对夏洛克的过分关心,让以斯帖隐隐察觉到夏洛克在过去或者是童年发生过什么事,让麦考夫这么放心不下。
显然麦考夫不打算聊这件事。
“走吧。我送你去牙医那里。”以斯帖终止了这次心理治疗,她穿上了她的外套,走过去拍拍麦考夫的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