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念也古怪地看过去。
等等,徐牧的意思是……
“我抱抱你,可以吗?”徐牧快速问,又快速答,“嗯,可以。”
他将垂耳兔抱在怀里,暗地里揉了一把。
啊,毛茸茸。
徐牧内心控制不住地呐喊,但嘴角的弧度飞扬。
他努力往下压,没用。
他还偷偷用手去摸尾巴,捏了捏,好软。
柏念也喉咙发出咕噜的声音,浑身都在抖——
被气的。
徐牧!你到底在干嘛!
徐牧感受到了垂耳兔的努力,立刻道歉: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,我看到你的尾巴太好揉,没控制住……”
他嘴里道歉,脸却趁机贴在兔子的肚子,蹭了蹭,又立刻撤开。
“肚肚也软啊。”徐牧轻声说,眼神着迷。
柏念也脑子一片空白,等温热的脸颊贴在他的肚子,他第一反应是惊恐,拼命拱起背,害怕被对方发现自己的残缺。
“嗯?”徐牧忽然疑惑,他刚才看错了吗?
他伸出手,掰开肚子绒绒的毛。
柏念也绝望至极,他已经无法计较对方的冒犯,因为比这个更可怕的,是……
“你有两套器……官?”徐牧惊讶,居然是一只双·性兔子。
他神色变得严肃,畸形往往意味着发育不好,难怪这只兔子总是受伤,难道有什么隐藏的疾病?
“兔兔,你……”徐牧卡住。
他怔怔地低头,只见它灰蓝色的眼睛变得湿润,泪珠滚落。
一颗接一颗,落在他的手背。
残留丝丝温热。
徐牧呆住,几秒后,他把垂耳兔抱在怀里,慌张得声音发抖。
“别哭啊,别哭啊……怎么哭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