纳德司不说话,给徐牧的小腿快速裹上冰冷的圆柱状罩子,红光闪动,内壁冒出无数细小的针口扎进皮肤。
徐牧闭眼,额角冷汗直流,小腿打颤。
“这是什么?”
“帮助您恢复并有增益的好东西。”纳德司一丝不苟地操作,“虽然治疗仪能暂时缓解疼痛,但治标不治本,不如借这个机会塑造体魄,强化筋骨。”
徐牧喃喃:“真的假的?”
“我的好主人,我骗谁也不可能骗您。”
徐牧呵呵一笑,不太相信。
纳德司:“大概还有三分钟,您坚持一下。”
徐牧不吭声,小腿几乎没有直觉,从膝盖到大腿乃至腹部,隐约发热,有一种麻麻的滋味。
“好了。”纳德司从容拿下罩子,“您现在可以下来走走。”
徐牧下沙发,走了几步,惊讶至极。
还真不怎么痛了,只剩下些许酸胀感。
“真厉害。”他感概,又绕着客厅走了几步。
突然,徐牧停住,直勾勾地盯着阳台。
“兔兔?”他呢喃。
玻璃窗外
柏念也准备回去,见证青年从躺着治疗到下地蹦蹦跳跳,他松了口气。
他跳上栏杆,大概算了算对面的落地点,即将起跳,下一秒,身子悬空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低沉的声音含着笑意。
柏念也僵住,落入温暖的怀抱里。
徐牧一只手托住垂耳兔的屁股,另一只手轻抚它的后背,手臂举高,视线持平,一人一兔四目相对。
“兔兔……”徐牧以为垂耳兔特意来找自己玩,见它不抗拒自己的接近,心里又惊又喜。
他没忍住,将兔子抱近,亲了亲它的耳朵。
犹嫌不够,又亲了脑袋。
“吧唧”,这一声很轻,却在黑夜里清晰无比。
“好可爱啊。”徐牧唇线上扬,根本压不下去,“这么可爱的兔子被人抓住……”
他故意恐吓,面上是星星点点的笑意。
“是要亲秃脑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