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浓烈,若有似无,丝丝缕缕萦绕在鼻腔。
柏念也嘴巴张开,舌尖微微探出,想汲取更多的氧气。
熟悉的抽搐。
柏念也面色乍红乍白,睫毛颤巍巍的。
他闻到了一股极淡的腥气。
他受不了,从柜子拿出一瓶香水,狂按几下。
柔和的玫瑰味慢慢覆盖,柏念也冷静下来,他拧了拧自己的胳膊,疼痛感袭上神经末梢。
柏念也有点厌憎自己的身体。
恶心的、丑陋的、残缺的,还因为激素保留动物不自控的本能……>>
糟糕透了。
“好喜欢你啊……兔兔……”
魔咒般的声音响起。
柏念也蜷缩得更厉害,他想,只有青年才会觉得可爱吧。
细看只会让人倒胃口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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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呜呜呜,我的念念,我想死你了!!!”
刚打开门,柏念也就迎接了时伦热情的拥抱。
“哎,等等。”柏念也踉跄退几步,有点无奈,“好啦,太夸张了吧。”
时伦身量比柏念也娇小些,一头天生的红发,性格亦是如此,热情如火,和柏念也截然相反。他长相精致,皮肤雪白,细长上挑的眼尾,充满诱惑、妩媚的风情——
种族天赋给予的作弊利器。
时伦一把按住柏念也肩膀,“来,让我看看你瘦了没?是不是受苦了?”
“没有……”柏念也好笑,“哎,原恪不是也来了吗?他人呢?”
原恪,时伦的新婚丈夫。
“他要办点事,抽不开身,就我过来了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
时伦“咦”了一声,推起他的眼镜,细细研究,“不对,你眼皮怎么有点肿……你昨晚哭了?”
柏念也心一紧。
“不会是因为要见到我,太激动了?!”
柏念也没好气地挥开他的手,“想什么呢?”
时伦笑嘻嘻地凑前,“乖乖,你告诉我,不是因为伤心偷偷哭鼻子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