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念也迟疑地看过去,什么东西?
徐牧像看懂兔子的眼神,想它可真有灵性。
“我织的小围巾,本来还有小背心和小手套的,但我没织完……下次吧。”
徐牧说着,拿出和垂耳兔色系相似一条
小围巾。
柏念也一眨不眨地盯着,手紧张地埋在肚子。
小围巾的织毛很柔软,颜色是浅浅的咖色,针脚很有点松,但整体还、还——
柏念也睁大眼睛,为什么这么长?
徐牧尴尬地说:“是不是有点长?当时织的时候没经验,对着教学视频看半天,织太长了。()”
不过没事,也能围,多围几层。?()_[(()”他找补,“我们一起围。”
他行动力强,说围就围。
“怎么样?兔兔。”徐牧真的把围巾的一截
“最近天气降温,强对流空气,还有大暴雨,我给你小围巾和小手套是担心你冷,然后感冒。”
毕竟这只家兔子看起来野性难驯,喜欢到处溜达。
——兔子这种生物很脆弱啊,也不知道主人怎么心大得把它放出来。
徐牧心里叹息:希望是对垂耳兔的身体有把握,而不是漠不关心。
他甚至思考过,要不要去找找垂耳兔的主人。
不过,这边的楼房好像没有小区群……
“反正就怕你生病,你要是生病,我会很心疼的。”徐牧重新抱住垂耳兔,低低呢喃。
柏念也心头熨帖,暖洋洋的。他想到青年照顾发烧的他,给他送喉糖、预防感冒药丸,忍不住伸手回抱住青年。
“……好喜欢……毛茸茸真可爱啊。”徐牧亲昵地表达喜欢,声音有点沙哑。
他将它置于胸前,手轻轻摸它后背,心里油然而生一种满足感。
如果这是我的兔子该多好啊……徐牧遗憾地想,要是他早点认识兔子,在它还是个野兔子的时候,自己就可以成为他的主人了。
他愿意照顾垂耳兔一辈子。
柏念也听着徐牧的心跳声,也慢慢静下来,无法言喻的安心和舒适席卷全身。
有时候,他难以分辨这种微妙的体验从何而来。
是因为贪恋这种温暖吗?亦或者是对徐牧有好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