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坏。”
烨烨更气了,委屈地喊:“爸爸……”
柏念也眸光闪了闪。
“阿牧。”他让对方过来,“低头。”
“嗯?”徐牧以为对方要和自己说什么,赶紧把耳朵伸过去。
他听见一声轻轻的叹息,像是无奈又好笑。
“再低点。”
徐牧一丝不苟地照做。
柏念也长睫颤动,热意瞬间涌上脖颈。
他在脸颊落下一吻,很轻,离开时,抿了抿唇。
内侧浮现一横极淡的苍白,过后变成极致的秾艳。
“晚安,阿牧。”
……
人走远了,徐牧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房间的。
他走路有点飘,最后是整个人砸在沙发,仰头看着天花板。
发呆,脑子清空——
清空不了。
徐牧摸了摸自己的脸颊,还残留些许触感。
柔软、微热,携着一缕轻飘飘的气息。
似乎掺杂了点点木槿花的幽香。
令人头晕目眩。
徐牧眼眸失神,沉浸在奇异的情绪里,灵魂游荡天际,直到——
“主人!你听不到我说话吗?我说浴室的热水器炸了!!!”
徐牧还摸着脸,满是茫然,“什么炸了?”
纳德司:“……现在看来,是我的脑袋要炸了。”
徐牧:“说人话。”
纳德司:“浴室的热水器炸了,您听到了吗?”
徐牧像个复读机,“哦,热水器炸了啊。”
“炸了您不该给点反应吗?”
“没事,换个新的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