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奇怪……他坐得浑身不自在,脊背始终放松不下来。
吃完后,他又仓促地拿了个面包。
“阿牧。”柏念也轻声唤道。
“嗯。”徐牧咽下,“怎么了——”
柏念也指了指他的嘴巴,“有奶油。”
“哦哦,我擦擦。”徐牧伸手摸索,找茶几的纸巾。
他胡乱地擦了一通,下巴有点搓红。
“阿牧,这里还有。”柏念也示意了一下。
徐牧赶紧继续擦。
忽然,头顶的光线变暗,一双手搭在他的膝盖,慢慢往前滑,压着大腿内侧。
“有个位置你总是漏擦……”
黑色的身影逼近,徐牧视线里的脸庞放大。
他身形一滞,两人四目相对。
柏念也倾身,柔软的指腹慢慢沿着徐牧的唇线,在唇珠的位置停住。
“好了。”他笑笑,收回手,用纸随意擦手,然后坐下来。
大腿和膝盖擦过,又堪堪交叠,随后分开。
柏念也往后退一点,“阿牧,吃蛋挞吗?应该快好了。”
徐牧僵住,视线落在膝盖的手。
修长、白皙、骨感。
刚才是——
他猛地攥住柏念也的手腕,拉开,起身。
“我去看看蛋挞,我想吃。”
柏念也眨眨眼,好像……和时伦说得不一样。
对方并没有变得激动,更没有顺势将他搂进怀里。
所以哪个步骤出错了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