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非他说出自己重生穿越,并非原主的事情。
徐牧:“……”他不会被当成怪物抓起来研究吧?
靠,毁灭吧。
柏念也不知道青年在干嘛,难道……是为了吸兔子做准备?
他迟疑片刻,慢慢伸出手,搭在对方脸颊。
没有反应。
柏念也小心翼翼地挪过去,害羞地用脸去蹭徐牧脖颈,偶尔偷偷侧过头,一下又一下地亲吻。他还试图模仿对方曾经的行为,努力蹬脚,将肚子挨在下巴的位置。
——这样可以了吧?
虽然扒拉得手酸,腿也有点脱力,但他全身依旧紧贴着徐牧,让对方感受到全
方位的毛茸茸攻击。
徐牧:!!!
他瞳孔微微睁大,下巴和脖子全是软乎乎的绒毛,暖和舒适,整个人舒服得飘飘然,忘乎所以。
他的本能覆盖理智,一双罪恶的手伸出,按住兔子身体,熟练地找到趁手的位置,从后背摸下去,虎口卡住腿中间,鼻尖埋肚子,猛地吸气——
啊,兔兔味,是香香软软的兔兔!
忽然,响起一声黏糊的轻哼声。
“呜……”
徐牧一滞,埋着的头僵住。
等等,他在干嘛——
垂耳兔=念也哥
念也哥=垂耳兔
徐牧抖了抖,攥住兔子的手倏然松开。
猝不及防间,柏念也摔到被子上,四脚朝天,懵懵地看着上面。
好可爱啊……一秒的念头转瞬即逝,徐牧更加慌张,两只手在空中胡乱比划,磕磕绊绊地道歉:“对不起,念也哥,我刚才没注意,你、你、你没事吧……”
他想把垂耳兔抱起来,看看有没哪里摔到,但想到对方是谁时,又停在半空,指尖虚虚擦过毛发,仿佛在掂量什么,试图以最少的接触面积,查看垂耳兔的情况。
总而言之,就是无从下手。
柏念也眨眨眼,慢吞吞地翻身,重新站起来。
他往前走,将脑袋放在徐牧悬在半空的掌心,蹭了蹭,像在说“我没事,别担心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