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念也吐出口中的牙膏沫,镜子的一侧在反光。洗漱杯的凉水入口,他眉头微蹙,脸颊涌出酸胀感,喉咙也有些刺痛。
果然,他当时脑子不清醒,居然觉得可以两个……
……
“不加葱,几滴麻油。”徐牧把碗推过去,“吃完不够的话,锅里还有。”
“好,谢谢。”柏念也捏着筷子,先挑了旁边的番茄吃。
徐牧在嘴里塞面,余光不忘关注柏念也。
吃一口,看一次。
终于,他按捺不住,“味道怎么样?”
柏念也抬眼,轻笑:“还不错,比上次好。”
徐牧嘴角又控制不住地往上飞。
“咳、是吗?可能纳德司教得不错——”他一顿,生硬转折,“是念也哥教得好。”
柏念也失笑,“哎,怎么不说你自己聪明呢?”
他语调含着亲昵,有几分熟悉的打趣。
徐牧心里一动,“我觉得我还是不够聪明。”不然也不会谈了一个月的恋爱毫无所觉。
他复盘了一晚上,惊觉对方态度的转变和拟态的任rua任亲,似乎都有迹可循。
柏念也慢条斯理地咽下,定
()定看了他一眼。
随后淡淡地笑,“不会,情人眼里出西施,我看着聪明。”
徐牧怔了下。
他慢慢低头,“嗯”了一声。
他心里跳起了踢踏舞,刹那间,五颜六色的彩带炸开了。
客厅
吃完早餐,徐牧和柏念也并排坐在沙发。
他有点局促,下巴绷得紧紧的。
“念也哥……”他想说的话在嘴边溜了一圈,咽回去了。
柏念也侧头,耐心等待。
徐牧憋半天,只吐出一句,“我买药了。”
柏念也眼皮颤动了一下,不自然地说:“好的,我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