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齐岳忽然被腹部一阵灼热感猛然惊醒,这种感觉连续几天深夜都有出现过,但今晚却特别强烈。
“嘟嘟嘟……”
或许是灼热感太强烈,此时只觉得口干舌燥,站在窗边喝水的齐岳听到系统里传来了提示音。
正感到纳闷呢,却看到腹部的那颗金丹颜色正在慢慢变淡,就像耗尽电池的手电筒渐渐失去了光亮般。
这是怎么回事?
不对啊,明明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帮那群孩子频繁打击校园暴力,级别一直都在稳中有升啊。
但有个细节在今晚回忆起来,好像是有点异常。
最近如果碰到的欺压者体力强点,他教训对方时是有些力不从心,就好像虽然空有一身武功,但精气神跟不上总差那么点意思。
不管了,明天开始还得帮白裕正名呢,想到这齐岳打了个呵欠重新进入梦乡。
第二天中午,齐岳将音乐系那个娘炮男堵在了教室门口。
“大哥,你的那些三无产品可害惨我了。”齐岳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。
“哎呀你别瞎嚷嚷。”娘炮男显然担心被旁人听见,赶紧将齐岳拉到走廊尽头。
“我把那些面膜送给我女朋友,结果她用了以后跟毁容了一样,现在还在医院呢。”齐岳咬着牙说道。
“不会吧这么严重?之前有人最多过敏啊。”娘炮男显然想撇清责任。
“为这事我都和她分手了……”齐岳锁着眉,那副伤心欲绝的表情就跟真的一样。
娘炮男瞅着齐岳一副不会善罢甘休的模样,试探地问道,“那什么,我把钱退你?”
“这倒不至于,反正人也没了。”看对方终于上套,齐岳一副大人有大量的豪迈口气,“不过,你得帮我点忙。之前你不是说白裕是因为偷窃被开除的么,那这其中的道道你可知道?”
“这……怎么好说呢。”显然娘炮男有些顾及。
“不好说是吧?”齐岳的眉毛又重新拧了起来。
“也罢,反正你也斗不过他。”
顿了顿,娘炮男凑了过来,压低声音在齐岳耳边说道,“当初白裕得罪了方主任,所以被栽了赃开除学籍。”
又是他!齐岳真是恨得牙痒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