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楚闲呢!出来。”
“楚闲,出来。”
平安的房门打开,楚闲几人从屋内走出来。
楚富贵挺着大肚子,面色发黑的他因为头发和胡须都白了,所以整个人看起来怪怪的。
楚富贵促狭的视线从几个人身上扫过:“大白天不做事,干嘛呢?”
“楚闲,把柴劈了。”
噗通!
莫说楚老爷没反应过来,就连马周平安几人都没反应过来,楚闲突然跪倒在地。
楚富贵痴痴望着楚闲:“你这是?”
楚闲脑袋贴地:“老爷,是小的对不住你。先前楚管家几人同我说话,小的才知道自己有多错。”
楚闲抬起头,皱纹一上一下,嘴巴抿起,嘴角生成褶子:“什么缫丝之法不外传,这不应该是小的能说出来的话。”
“小的生是楚府的人死是楚府的鬼,应当把小人的一切都奉献给楚府。”
楚富贵眼中放光,赞赏的看着平安几人:“唉,毕竟是你家的不外传之法,老爷都明白。”
楚老爷来到楚闲面前,将楚闲搀扶起来:“都是一家人,不说两家话,你且说说如何缫丝的。”
楚闲眼中泛着泪光,嘴巴撇着,委屈极了:“多谢老爷谅解,老爷对小人着实是太好了。”
说来就来。
方孝孺和马周会心一笑,习惯了。
怀中抱剑的平安,轻叹一声:“浪子回头金不换,楚闲你年纪尚小,能明白老爷对你的爱护,甚好。”
楚富贵眼角笑开花:“楚闲,你说说看,这缫丝应该注意什么?”
楚闲认真回答楚富贵的疑问:“老爷,缫丝必须有缫丝房,所以小的急着驾车去友人家中。”
“只因她家有缫丝房,缫丝房若可建成,缫丝就成了一半。”
楚富贵肥胖的手搭在楚闲肩上:“你且说说看,缫丝房如何建?”
楚闲神态恭敬:“我为老爷画图,老爷只管拿了图纸去工部申请。”
楚富贵心满意足的点头:“行,你且画吧!”
“楚管家,给楚闲多取几两银子,让他还了友人的账。在我楚家做事,没道理自掏腰包的。”
平安拱手道:“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