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喝完这杯,不喝了。”
“欸,你这小子,咋又倒上了。”
员外郎曹空很瘦,尖嘴猴腮,嘴边的胡须也不美观,是对很陡峭的八字胡:“好酒,好酒。”
楚闲见曹空喝大了,面红耳赤,嘴里开始说不清话,招呼着马周:“快将大人扶进去。”
楚五楚六等人也搭把手,很是听楚闲的话。
在后院的角落里,有一位满脸油腻的糙汉子注视着这一幕。
老胡的视线一直放在楚闲身上,楚闲和其他的家丁不一样。
“老胡,我是被冤枉的,是楚闲,一切都是楚闲。”
老胡想到去兵马司看望高管家时,高管家说的话。
“那小子精明的很,他本身就叫楚闲,是挑着楚府来的。”
“老胡,我俩是同乡,你一定要替我伸冤啊!”
楚闲!如果高管家的猜测是真的,楚闲此人真的很可怕。
高管家和楚婆子都是他推走的。
老胡不准备打草惊蛇,他看得出来,新进府的两个家丁,包括那位管家都心向楚闲。
老胡悄摸摸坐的近些,侧耳听楚闲在安排什么。
楚闲将工匠的员外郎曹空扶入方孝孺住的屋子,本来是先放在平安的屋子,被平安轰了出来。
临走时,楚闲看到平安又是洒水又是喷粉,在屋中忙活了好一会。
曹空被布置在方孝孺的屋子,他现在是楚府的账房先生。
楚闲把干活的一众家丁聚在一起:“缫丝房留好床位,以后就是大家住的地方。”
家丁们皆是一脸吃惊,他们无法理解这句话。
楚闲并不点透:“按自己家建,建的好些。”
楚府将成为楚闲造反大计的秘密基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