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叽,啪叽。”
漆黑的房间里总是回响着嘬手指头的声音,嘬的吱吱作响。
有下人不耐烦道:“楚闲,你也不怕把手指头嘬冒血。”
楚闲嘿嘿傻笑:“说起来都怪高管家,非要把那盘菜塞给我,我说我不要,他硬塞。”
连续响起好几声闷哼声:“不过是走偏门而已,若不是高管家得了你的八哥,会如此对你。”
“早知道这样,当初就该把你沉湖,免得脏了俺的耳朵。”
楚闲双手做枕,绕到脖后,将身下的被褥卷过来卷过去:“这被褥真是暖和,依我看,里面的棉花得有十来斤。”
“下面铺着棉花,睡觉就是不一样。这棉花啊,软绵绵的,就像女子的胸脯肉。”
卖身到楚府的家丁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,对于女子都有很深的憧憬,听到楚闲说到这,纷纷竖起耳朵。
“你竟吹吧,你还能摸过?”
躺在被褥上的楚闲,盯着房梁:“那有啥稀奇的。”
有好几个家丁相继爬起来,凑到楚闲身边:“那是啥滋润。”
“你说说看。”
楚闲也坐起来:“要分人来,有的像是刚出屉的大馒头,有的像发焉的茄子,还有的像……。”
楚闲说到这,故意拉长调,不往后说。
咕!
咕!
房间里有好几声咽口水的声音。
众人纷纷催促道:“快说,还有的像啥?”
就连木讷的马周也竖起耳朵。
楚闲嘿嘿笑出声:“还有的像烧饼。”
“切。”听到楚闲说大饼,顿时一群人没了兴趣。
“哪有像大饼的。”
“别听他胡说,他小小年纪懂个甚。”
楚闲也不解释,从被褥上弹跳起来:“有没有一起去放水的?”
没有人应声,倒是马周站起来:“我跟你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