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,我便不会发现如此险恶的人心。”
王弼傅友德已是大气不敢出,搞不明白楚闲想说什么。
他们本来以为是蓝玉的摆不正身份导致楚闲生气,楚闲却说不是因为蓝玉。
马周擦掉额头的冷汗,他早就放弃猜测楚闲心里是怎么想的,因为根本猜不到。
这小子……不对,虞王殿下猴精猴精的!
楚闲望着树桩:“曾经有位少年,胸怀大志,救了一群流民。把流民安排在河边居住。”
“那条河边也有一颗柳树,也有一截树桩。”
“同样是早上,少年提着饭菜送饭给这些饿肚子的流民,把大家伙叫到一旁。”
“少年坐在树桩上,说随便坐,当即有一位又黑又胖的流民挤过来,与少年同坐。”
蓝玉的身子再次紧张起来,心中的温暖再次被冷水剿灭。
“少年的心都要死了,因为这一刻,他明白,这些流民从心里不尊重他,没有那份感恩之心。”
楚闲讲到这,又拿拳头捶打自己的胸口:“心痛啊!畜生啊!”
噗通!
蓝玉对着楚闲跪下来,眼中说不尽的委屈:“咱,咱没有,绝对没有非分之想。”
楚闲再次恢复正常,目光柔和:“王蓝老先生,没说你,快站起来。”
蓝玉狐疑的用手撑住地面,究竟是不是在说他?为啥他听着如此难受!
楚闲看见蓝玉想要站起来,再次用力捶打自己的胸口:“畜生啊!心痛啊!好一个草长莺飞的少年,被一个小黑胖子凉了善心。”
噗通!
蓝玉的身子还未完全站起,再次跪下磕头,连磕好几个头:“楚公子,咱不敢了!”
“都是咱的错,咱不该逾越了规矩。”
王弼和傅友德已然愣住了,事情再明了不过,蓝玉刚要站,楚闲就是心痛,畜生!
蓝玉刚要跪,楚闲脸上笑得格外开心,嘴上连说没事,没事。
傅友德和王弼对视一眼,在想着要不要给蓝玉安排溺水而亡。
马周蹲在一旁,什么话也不说,他已经跟不上楚闲的思维,也懒得去猜楚闲怎么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