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闲带着两名家丁去仓库拿火油火把。
楚闲的脸色很不好,楚府遭了窃,全府上下都要被盘问。
他重犯之后的身份还藏不藏的住?
“你们说那贼人长的什么样?前院的丫鬟说,个个五大三粗,腰间挎着九环大刀,脸上有道五尺长的疤痕,疤痕上还有蛆虫在爬哩。”
“幸亏咱们去的时候,贼人跑了。”
楚闲将盛放火油的木桶拎出来,两个家丁轮流把火把倒插火油桶里浸油。
“唉!”
楚闲发出一声重重的叹息声。
两名家丁看向楚闲,看到楚闲的眉头皱成八字,表情尤为忧郁。
“平白无故叹气什么?”
楚闲坐在仓库门槛上,手托下巴:“唉!”
两名家丁凑过来,挨着楚闲坐:“楚闲,你叹气什么。”
“我是觉得……唉……大家还是自求多福吧!不说了。”两名家丁坐下来,楚闲就站起来。
楚闲起身把火把抽出来:“浸好了,点了去前院吧。”
“楚闲,别呀!”
两名家丁连忙抓住楚闲的手:“到底怎么回事,你倒是说呀!”
“对呀,你为啥叹气?”
楚闲回头看着坐在门槛上的两人:“真要听?”
两名家丁重重的点头:“你快说,别整大饼那出。”
楚闲脸色凝重:“现在贼人跑了,官差来人必定盘问楚府所有人。”
“若是官差懒得查了,随便绑人回去,你我会不会被强打为匪?”
楚闲表情逐渐夸张:“沾了水的鞭子打在身上,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。十根手指头上夹子,两个官差一拉,十指连心……。”
家丁吓得缩身子,单是想想,手指头都在痛。
“天子脚下,不会如此吧?”
楚闲又笑出声来,语气逐渐缓和,手放在两人的肩膀上:“我也只是假设,说不定没什么事,一切都是我多想了。”
两名家丁各自松了口气,正觉得不会发生这样的事,肩膀有些力道传来,楚闲话锋一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