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吧,赶紧把被褥铺上,我还没躺在被褥上睡过觉呢!”
“赶明在后院扯条绳,天气好了就拿出来晒晒。”
说完了要说的话,楚闲抱着被褥进了柴房,在柴房铺被褥的声音好比打雷。
碰!在把被褥用力甩开。
哒!楚闲在用力拍打被褥。
扑!开始铺上被褥了……。
尽管楚闲在房间里铺被褥,可每个动作都用另一种形式传递给几人。
马周臊的脸通红,快步走回房间,看着大摇大摆铺床的楚闲,发起了牢骚:“俺就没见过你这样的人。”
“一床破被褥,也能这么显摆?”
楚闲竖起耳朵,小声说道:“把门关上。”
马周闷闷不乐的把门踢上,他现在后悔进入梨园卫了,跟在楚闲这家伙身边,真是太丢人了。
马周踢上门,楚闲连忙靠过来,贴耳在门后。
外面的丫鬟在说被褥的事:“楚闲不就是昨天挨板子的家丁?高管家怎么会给他被褥?”
“还有那个大个子,今天还打了楚大姐,听说也挨板子了。”
楚闲听着外面的议论声,扯起嘴角。
马周把被褥随便铺上:“俺搞不明白,一床被褥有甚好显摆的?”
楚闲嘴里念念有词,估摸着时辰:“你就在房里待着,我去打饭。”
楚闲打开门窜了出去,后院陆续来人?,楚府的丫鬟和家丁都在锤肩锤脚,诉说今天过得多苦。
也有人在说楚闲和高管家的事。
“昨天挨打的楚闲,好像给高管家买了一只鸟,能学人说话,高管家喜欢的很。”
“不止鸟,我听说楚大姐手上的南红镯子也是楚闲送的。”
“乖乖,楚闲这是走狗屎运了?哪来的这么多银子!”
“应该是他们几个卖身钱凑得,这楚闲真舍得下血本。”
嘎吱?!
楚闲闭着的房门打开,外面交头接耳的人纷纷望向楚闲,也有人绕过楚闲,看向楚闲身后。
他们真的看见两床被褥。
楚闲没有看后院的这些人,径直走向伙房:“老胡,打两碗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