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楚三春。”
“咳,咳……!”
高管家一口气没顺上来,发出剧烈的咳嗽声,声声咳嗽直达肺腑,没一会便有血咳出来。
“咳,咳,陷害,这是陷害。”
楚闲光明正大看着高管家,眼中没有丝毫同情。
高管家嘴角挂着血,脸上的表情异常扭曲,令人不敢直视。
高管家也发现了楚闲在看他,用尽全身的力气伸脖子:“老子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。”
“楚闲,都是你,都是你!”
“哈哈啊哈哈,冤枉啊!”
高管家已经完全失了智,一会大叫,一会大笑。
旁边的家丁和丫鬟吓得缩成一团,彼此不敢吭声,甚至不敢抬头看高管家。
楚三春听到高管家的发疯大喊,如芒在背,哭的稀里哗啦:“老高,这事别怪我,我也不想死。”
楚夫人把楚三春搀扶起来:“三春,今早倒是我错怪你了。”
“高管家那是拿你挡罪,这事不怪你,受惊了吧。”
楚三春哭哭啼啼,早已吓得六神无主,话都说不出来,只能站在楚夫人身后,躲避高管家仇恨的目光。
“楚老爷,事情已清,此人就押去兵马司问审。”
兵马司官差给高管家塞上堵嘴布,绑了绳索,拿毛笔在前胸后背写上囚。
高管家被按着脑袋离开楚府,走过楚闲身边的时候,身子硬的像木头,兵马司的人踹了好几脚才走。
楚闲望向楚府,狼粪球差不多燃烧殆尽,府内的烟雾也散了。
站在府门口,已经能看见府内挡煞石壁,上面刻着秦淮河,天水桥。
很多人的目光都是躲躲闪闪,亦或者如释重负。
唯有两个人一直在注视楚闲。
一个是马周,一个是跟随楚富贵回府的平安。
楚富贵哀叹连连:“知人知面不知心,没想到养出这么一个白眼狼。”
楚富贵转身面对平安,脸上多有歉意:“平安公子,实在是对不住,让你看了笑话。”
平安眼角的余光一直在楚闲身上,并未立刻搭话。
“平安公子?”楚富贵又叫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