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晴被如此深情的席铮,吻得意乱情迷,最后软成了一滩由他随意拨弄的春水。
夜里,此起彼伏的海岸线。
流淌着两人交缠在一起,或深,或浅的喘息声。
待到一切消停后,席铮酒也醒了。
他将人抱回到屋内的床上,温柔地掖好被子。
在转身离开那刻,他看到窗边被挂起来的西服里,套着上次给她的灰色衬衫。
漠然,心沉得特别厉害。
能从席父口中说出来的亲家,已经就是八字有一撇的定下了。
为什么,她非要这么不听话?
——
清晨,邹晴是被任炎炎的电话叫醒的。
“出发来学校了吗?”任炎炎在那边一个激动的。
“嗯还没。”
她觉得,自己才像那个宿醉了一整晚的人。
“快来,你火了。”
“什么?”
话还没问完,那边就挂断了。
邹晴抱起身上的被子,小心翼翼地朝房间外探头,结果以失望告终。
这回的席铮,真的走了。
邹晴很是泄气,她想请他帮忙的事还没开口呢。
她烦躁地抓了下头,拐回房里换衣服。
——
自邹晴踏入学校那刻,那些从她身边经过的学生,老师,都用着一种很是敬畏的眼神看她。
把她看得极其怪异,浑身不自在。
她快步到下节课同任炎炎一起的教室里,守株待兔。
谁知,炎炎比她先一步蹦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