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话!”
夜沥命令。
宋郁柔这才开口,含泪,憋屈,“你都要我嫁给皇子了,还要跟我做这些事,合适吗?”
“怎么,还没嫁,就要为你未来的夫君守身如玉了?”夜沥生气,重新将她拉回怀里,“本王多要你几次,少要你几次,你都在本王身下承欢过,有何区别?”
宋郁柔挣扎,夜沥强势禁锢,“在本王身下多少次了,早没了清白,现在守身如玉未免太晚了。”
宋郁柔被迫趴在他胸膛,觉得羞辱,憋不住哭。
他胸膛硬实,胸腔鼓动,明明是个有温度有血肉的人,可任她怎么哭,他都不心软,冷心冷情,出口的话更冷,“哭什么?难道本王说错了,你没在本王身下承欢过,没在本王身下嘤咛求饶过?”
宋郁柔哭得肝肠寸断。
“再哭,把你丢到京外喂野狼,你就不用害怕被母亲杀了,委曲求全嫁皇子了。”夜沥冷硬,无情。
宋郁柔害怕,要从他胸口爬起来。
却被夜沥按了回去。
胸口已经湿了一大片,夜沥瞥她一眼,“真是水做的。”
在他身下时,水汪汪的,哭起来也水汪汪,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水。
“是你非要按我在你胸口,我才弄湿你的衣袍的…”宋郁柔既倔又怕他,泪眼朦胧,好不可怜。
“你弄湿本王的衣袍还少吗?”夜沥威严,命令,“好好呆在母亲身边,别惹母亲生气。”
宋郁柔麻木,“我哪敢惹长公主生气…”
“但你敢惹本王生气。”夜沥沉声。
宋郁柔不吭声了。
累了,倦了。
人累。
心更累!
跟朵霜打的娇花一样,蔫蔫的,似乎瞬间失去了所有生命力。
夜沥满腔欲念,也荡然无存了,起身整理被她折腾乱了的衣袍。
一句话都没再跟她说,冷漠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