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地的尸体,血腥味浓烈,快要令人作呕,夜沥抱她回到房间,要将她放到床上,她突然抓住夜沥手臂衣袍,“我要洗澡…”
夜沥立即命人去提水来,并把两个还未醒的婢女弄出去。
等水期间,夜沥坐到椅子上,抱着她,要查看她的身体,她揪紧衣衫,不让看。
夜沥向来强势,但这次没有强迫她,只静静抱着她。
水来,宋郁柔自己走到屏风后,脱了衣裳就迈进浴桶。
水漫过身体,身上遍布的伤灼痛。
可她仿佛不知道疼,一声不吭地洗着,把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洗得干干净净。
洗完她裹着一件袍子,赤脚走到床边,倒在床上睡觉。
床外侧微微往下一陷,肩膀一凉,是夜沥坐了下来,揭她袍子,看她身体。
宋郁柔直挺挺躺着,这次没有阻止他看。
嫩滑的肩膀上有类似于被抓或被咬的伤,有些很明显,有些细微,但她肌肤白,无瑕疵,就算再细微,也看得明显。
夜沥眉头微皱,把她袍子继续往下揭,每揭下一寸,都有类似的伤出现在她白嫩如瓷的肌肤上。
不至于密密麻麻,但几乎遍布她上身前面。
呼吸微窒,额头青筋微凸,夜沥将她整个袍子掀掉,看她腿,腿上也是。
夜沥又将她抱起,看她后背。
后背自然一样!
夜沥整个人戾气瞬增,仿佛要吃人,“什么咬的?谁?”
他几乎低吼。
宋郁柔身子微颤。
夜沥知道吓到她了,又将戾气敛去,等她身子不再颤了,他起身去自己房间拿来药,把她抱到怀里,给她上药。
一个一身刚毅,衣袍还尽染血,一个娇弱,浑身上下只裹了一件白色袍子,袍子还褪至腰间,袒露着纤薄白细的身子,坐在他怀中,任他抹着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