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侍卫模样的人,一边一个,把他们拉入边上的林子里,对着半罩在袋子里的两个人,狠狠的踢了几脚,直把人连着袋子一起重重的撞到了身后的树上才离开。
齐天宇醒来的时候,己是傍晚时分,眼前依然是一片黑,伸手用力的扯了几下,才把套在头上的麻袋扯掉,看到己经昏暗下来的天空,整个人眼前直冒金星,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己经肿了起来。
齐海这时候也醒了过来,同样扯下麻袋之后,看到齐天宇鼻青脸肿的样子,惊的大叫起来,急忙爬过来,大哭起来:"大公子,您怎么了大公子……"
"闭嘴!"齐天宇厉声道,伸手按着额头坐了起来,全身上下象被人踩过了一般的疼。
"大公子,我们是不是被人暗算了,为什么会有人暗算我们"齐海也跟着爬起来一手捂着腰,哭道。
莫名其妙的被人打了一顿,最主要的居然是谁打的也不知道。
"走,我们回去!"齐天宇知道自己就算是想找,恐怕也找不到,否则就不会对自己套了麻袋再动手了。
困难的扶着一边的树站起,一只脚才踩到地上,却疼的急忙缩了起来,不知道自己的腿骨怎么样了。
"大公子,您没事吧,奴才扶着您!"齐海抹了抹眼泪,也跟着站起来,一边扶着齐天宇,无奈他自己也不怎么样,脚也不知道撞到了那里,脚下微跛。
齐天宇咬咬牙,扶着小厮走了出去,他明天一早就要上路去京城。
"奴才回去请
大人查清楚。"小厮气愤的抹了抹眼泪道。
"不用了,必定是宁远将军!"齐天宇眼中闪过一丝阴冷,在江洲府若还有谁敢跟知府府上动手,除了秦怀永还真的没有什么人,必然是秦怀永派人跟着秦宛如,然后发现了自己追着秦宛如的事情。
这事说起来自己也心虚,齐天宇不敢再生事非,他这次上山原就是偷偷摸摸的,并不想自己父亲知道,这闷亏也只能是吃了。
不过齐天宇怎么也料不到,这种倒霉的被打,并不是最后一次!
看着这主仆二人离开,树影后才出现两个侍卫的身影,两个人对望了一下,无声无息的离开,向自己的主子禀报去了……
秦宛如并不知道齐天宇从自己这里离开之后,被套麻袋狠狠的揍了一顿,不过齐天宇第二天离开的消息传过来的时候,她还是很高兴的。
能意外的得了齐天宇的消息,主要是因为府里来人说秦玉如己在昨天傍晚上京去了,算算那个时辰,正是齐天宇在找自己麻烦的时候,于是向府里的婆子多问了一句齐天宇的消息。
一个进京投亲,一个上京赶赴春闺,走路的时候却是错开的,仿佛没什么交集似的,但秦宛如相信,这两个人以后还是会有交集的。
不过,她也不怕!
这一世,她不会是那个被他们陷害了,还莫名其妙的觉得他们弄错了的秦宛如。
医书是在第二天上午的时候送到静心庵主的禅房的。
和上一次一般静心庵主的禅房里很安静,就只有她一个人在蒲团上念经,秦宛如被带进来之后,选了另一个蒲团坐下,拿起手边的医书,仔细的看了起来。
静心庵主这一通经念的时间不少,秦宛如却没一丝烦燥,一直在边上安安静静的看着医书,似乎并不为所动,其实有女尼进来,问她是不是用膳,她也只是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