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你不会真的以为自己是江洲地面上最尊贵的小姐吧!"齐白宇说完之后,离开齐蓉枝的耳朵,身子往后一靠,斜斜的靠在一边的桌角上,双手抱胸。
"你现在还是想想接下来要如何跟父亲说清楚这事,这次不是上次的事情,许多人看到了,不是你一个人想说就能说的!到时候丢脸的不只是你一个人,还有父亲,兵政不合,可是要出大事的,江洲靠近边境!"
齐白宇这一次的声音不大不小,但足以让屋内的其他下人听到。
原本心里还打着各种各样小九九,想把责任推卸掉的众人,现在都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,以往齐蓉枝把事推到秦宛如身上的时候,有狄氏和秦玉如在,什么事都不是大事。
但现在不同了,将军府后院的权力翻了个转,秦宛如再不是爹不疼,娘不爱的人了,况且事情还发生在静心庵里,看到的路人也不是她们能收买的。
说的话前后不对应,到最后的结果,甚至可能成为替罪羊,想到这个结果,丫环、婆子们一个个瑟瑟起来,但是心里也想的很清楚,绝对不会胡说八道。
有什么说什么,是最安全的。
反正当时人这么多,护不住大小姐,也不是她们的错!
齐蓉枝被齐白宇一瞬间的狠戾镇住了,听明白齐白宇话的意思,她的脸色立时大变:"你……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"
"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!"
"你……你怎么知道的"齐蓉枝声音都颤抖了起来,她后怕了,想想如果真的毁了秦宛如的脸,自己说不定还真的会遭受被将军府报负的下场!
只要想到自己差一点点可能沦落到最下贱的地方,齐蓉枝就平静不了。
她和秦玉如一样,曾经数次把丫环发买到烟花之地,但想想这事落到自己身上,立时觉得生不如死。
她不要落到这样的下场。
"齐蓉枝,我记得父亲曾经一再的告戒你,不要再去将军府惹事,可你偏偏不听!这一次又是听了谁的谗言,把事情惹到自己身上的给父亲惹了这么大的麻烦,又把自己弄成这么一副鬼样子,如果没有静心庵主的医术,你的脸算是毁了!"
齐天宇继续加大对齐蓉枝的心里压制,然后不动声色的把话往"谗言"两个字上引!
秦宛如己经说了,齐蓉枝应当是被人骗过来的,那就把话把这个方面引就是!
"谗言"齐蓉枝的目光木愣愣的转向了她的奶娘,她己经被齐白宇话里的意思吓的面无人声。
"你……你,是谁让你跟我说可以上山找秦宛如出气的"
"小姐!"奶娘慌了,"扑通"一声跪了下来,还想解释。
"奶娘,你……你怎么可以把小姐引到这里来,你……是不是谁给你什么好处"春意是个机灵的,这时候正惶惶然,害怕自己担事,这会一听,立时明白了,伸手指着奶娘气愤的大声道。
"你说,你为什么要把我引过来对付秦宛如,你说要把齐白宇赶走,然后再和秦宛如说几句话,假装和好和解,一会再使人用齐白宇的名义把秦宛如骗到僻静的地方,打晕她之后,划花她的脸,之后的事情就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了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