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奇。”
“也不想知道。”
她要是想说早就说了,程青盂扶着空碗站了起来。
万遥:“……”
“走了。”他洋洋洒洒丢下一句。
万遥的手脚都暖和了不少,一边喝剩下的羊奶,一边追着他往前面跑。
两人最后又跟这户藏民道了谢,这才沿着公路往停车的位置走。
“车钥匙哪儿找到的?”程青盂的步子很慢。
万遥依旧光着脚走:“你跟军子他们打架的那会儿,我看见车钥匙从你裤兜蹦了出来。”
两人很快回到了车旁边,怎料男人将车钥匙往她怀里一扔,万遥只能莫名其妙地看着他。
“车开得不错。”
“我给你当了这么长时间司机,今晚就换你把车开回去。”程青盂走过去开副驾门。
开什么玩笑。
万遥几步小跑过去,将钥匙塞回他手里,动作麻溜儿地爬上了副驾。
她迅速系好安全带,又往椅垫里一靠,“你来,我脚疼。”
程青盂冷冷瞧她,“我就不疼?”
万遥迅速凑过去看,焦急问:“你哪儿疼?”
程青盂默不作声地转过身,打开主驾车门钻了进去。
还哪儿疼?
他被她气得哪哪都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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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青盂将万遥送回了格桑央珍的民宿,立在门口的灯牌透着炙白又晃眼的光。
万遥取下安全带,侧过身,借着光才发现程青盂的额头、鼻梁上都布满了擦伤。
“上去坐坐?”她提议。
“大可不必。”他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