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究竟是怎么了,莫名其妙地失控,又莫名其妙地理智。
三十好几的人了,为了点爱,干嘛要这么折磨自己,干嘛要让自己卑微成这样。
许倾尘启动车子,离开这片见证过她失控的天。她好累了,她想回家睡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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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音来到超市,买了瓶冰镇汽水,结账时,她眼一顿,说:“等等。”
她又拿了瓶矿泉水,常温的。
结完帐,她提着两瓶水往小区门口走,可刚拐个弯,她神色黯淡了。
那辆车不见了。
苏音愣怔两秒,她苦笑,拧开汽水喝了一口,又拧开矿泉水喝了一口。
她说“这样好喝”。
她宁愿撒着俗不可耐的谎,都不愿意承认:她还在意许倾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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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倾尘一晚没睡,很乏,车子开出去没多远,她就困到睁不开眼,目前这个状态,不适合开车,她在附近找了家干净的酒店,开了房间,就去睡觉了。
她一觉睡到下午四点。
如果不是许清词打来电话,她或许还会一直睡,电话刚接通,许清词便抱怨说:“姐,爸妈又吵架了,又是摔盘子又是摔碗的,对我也没有好脸色,我不想在家待了,你在家吗,我要去找你。”
“我不在家,我还在市南。”
许清词立即说:“那太好了,姐,我去找你吧,正好诶,初一抢头香,我们去崇明寺拜佛祈福吧。”
许倾尘笑了笑,“可今天都晚了,你要是来也得明天吧,明天就初二了。”
许清词:“为什么非得明天,为了让佛祖感受到我的虔诚,鞋底子磨破了我今晚也必须到。”
“你怎么来?”
“江佑会开车,我让江佑送我,绕个远的事。大年初一嘛,必须得讨个吉利。”
“行吧,你俩注意安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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