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她淡漠地反问,他也不曾对得起我,我为何要对得起他!
其他小事都暂且不论,每每想到前世换亲,她这心里就气得很。
一时间,口不择言道:我巴不得,我是什么野男人的种!
如此,也算是报复废物爹了!
反正有没有这个伯爵父亲,对她来说,无甚区别。
只可惜,她不是外祖母口中的孽种。
你!给外祖母气得说不出话。
沈桑宁已经解了惑,礼貌地拜别外祖母,回了陶园中。
陶园。
裴如衍正听着护卫的禀报。
沈桑宁怀着沉重的心思,也没了好脸色,路过庭院里的主仆时,脚步都没停,目不斜视地进屋。
夫人,裴如衍若有所思,今日二弟对你出言不逊,你——
沈桑宁却将门一关,将他声音隔绝在外。
她道:我有点累,不想说这个。
反正,那些护卫都会一五一十和他交代清楚的。
被关在门外的裴如衍,声线断了。
沈桑宁揉了揉太阳穴,胸口也是闷闷的,连喝了几盏茶水,此时门被裴如衍推开。
他走到她身旁,迟疑道:是因为二弟,让你生气了吗
她拧着眉,心事重重地摇头。
那是何事裴如衍认真地问。
沈桑宁看向他,我是生气了,但不是因为裴彻,你可以猜猜。
反正,她经常去猜他为什么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