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要赎人,怎么也不该让他出钱吧
思及此,她将银票递过去,我的事,该我自己出钱。
若叫他出钱,以后旁的事,她都不好意思再开口了。
裴如衍抬手挡住她递钱的手,沉声道——
你我之间,不必分的这般清楚。不论是钱,还是事。
泾渭分明,太过生疏。
而眼下,两人像极了送礼时候的客套,一个硬要送,一个不肯收。
沈桑宁小声驳道:亲兄弟还明算账呢。
可你我是夫妻。他的声音冷了几度。
沈桑宁感觉他好像有些不高兴了,才收回送钱的手。
她低下头,发现银票上的细微褶皱,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了。
你是不是觉得我没钱啊她迟疑问道。
裴如衍没去看少女目光,不置一词。
这态度,让沈桑宁越发肯定了,他就是觉得她囊中羞涩。
她可以羞涩,但囊中不可以羞涩。
她沉默了会儿,又忍不住开口为自己证明,我很能赚钱的。
而裴如衍依旧没看她,只轻轻嗯了一声。
你不信啊沈桑宁一言难尽。
就在她决定放弃同他证明时,听他肃声道——
我信。
言简意赅。
严肃的,仿佛他真对此深信不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