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被他一手禁锢住下巴,唔。
他哪有平日里半点君子之态,嗓音透着沙哑和诱哄,咬这儿。
而后,又亲了上去。
轰隆隆——
又是一道雷声,云层中闪电乍现。
下一瞬,雨珠如洪水倾泻,打湿了庭院内的蓬勃小草。
立夏的雨水如冰剑般,一次又一次冲击下,小草可怜地倒在青石板上,任由雨水凿开了青石板夹缝。
直到注满了雨水,雨势也没减小,它无情地将青石板缝隙砸得更大,无力闭合。
房内低吟此起彼伏,玉翡站在廊下,轻声唤道:紫灵,你去送水吗
紫灵点头,和玉翡一起捧着烧好的热水,朝主屋而去。
路上,踩到了青石板,里头陈旧的雨水溅出,流向别处。
磅礴雨水便再次注满。
乐此不疲。
直到天空放晴,晨光初绽,小草才重新活了过来。
床榻上。
沈桑宁浑身酸软,醒来时还被裴如衍抱在怀中。
这春药的后劲儿很大,昨夜闹了很久。
她轻轻翻身,细细打量着他的睡颜。
她鬼使神差地伸手,撩过他一缕发丝,给他编了一段麻花辫。
不对,这叫长生辫。
沈桑宁编得起劲,他却毫无征兆地睁开了眼,一双墨黑的眸子,幽暗地看着她。
你在做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