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桑宁一听,直接卷走了被子,把自己包成画卷,把头也埋进去。
裴如衍瞧了一眼,平静地起身去换官服。
这时,沈桑宁又从被褥里探出头,看向屏风后,我是认真的,我想好好过日子的,再有个我们自己的孩子。
屏风后的男人仍在换衣,闻言系腰带的手顿了顿。
而随即她的话更是语出惊人——
其实上次,夜里你悄悄自渎,我听见了……昨夜我挺满意的,以后你不必憋着,真的。
裴如衍双手顿住,心里如同翻江倒海,半晌不知该说什么。
又听她问,好不好,我们做正常夫妻
裴如衍穿戴整齐,差点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出去的。
为何就答应了呢
……
裴如衍一走,紫灵就满脸喜气地跑进主屋内,恭喜少夫人,贺喜少夫人,终于夺下世子芳心,不容易啊!
有点夸张了。
芳心不至于,但沈桑宁确实是不容易。
她轻叹一气,把这些玉势收收,拿去扔了,别让人瞧见。
紫灵面红耳赤地去捡玉势,东一个西一个。
怎么床底下都有呢。
紫灵自以为捡完了所有的玉势,将其收进包袱中,还是那句话,一个不留吗
沈桑宁觉得耳熟,好像当初丢春药时,紫灵也问过。
她眉眼一皱,这回,可别出岔子了。
紫灵慎重点头,奴婢晓得轻重,保证完成任务。而后背着包袱离去。
出府时,却没注意到,身后跟了个人。
那厢。
福华园。
沈妙仪早上送走了裴彻,就喝了三大碗中药。
她忍着苦,抚摸着肚子。
如今,二郎爱她爱的不得了,酒楼生意也起来了,她也算是春风得意。
若此时,能有孕,就更好了。
前世,她没能拥有自己的孩子,是她心底的痛。
这一次,她势必要生下裴彻的嫡长子。
她记得,前世裴彻的嫡长子裴文,从小便天资聪颖,才华横溢,名师评价其颇有状元之资……只可惜她前世只活到三十五岁,并不知裴文后来如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