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还在这里等着。
“你走吧,我并不愿意听。”
刕鹤悯叹息:“母亲,你想想先头的嫂嫂吧。若是你再不改正,难道还要大哥继续做鳏夫?”
赵氏恼怒:“你也觉得我错了?先头那个我即便欺负过,你说几句就算了,但这个你瞧着我能欺负她?!”
刕鹤悯沉默了一会,道:“先头的嫂嫂已经去了,我再多说也于事无补,现在的嫂嫂——母亲确实欺负不了。”
所以他这段日子看在母亲一直哭的份上,便没有多说母亲。
他叹息,“教母,教妻,也要你们听才是。”
赵氏:“快走快走——只望你记得多生几个孩子,我才安心。”
刕鹤悯走了之后,赵氏哭了好几日。刕鹤春瞧了没忍住道:“三弟一去,母亲魂都没了。”
折绾没搭理他这种没意思的话。
她精心打扮着去潘夫人家听戏。刕鹤春叹息:“你这整日忙得很啊。”
折绾嗯了一句,“是。”
她确实很忙。
刕鹤春给她挑了支金簪子插头上:“咱们得空去一次折家吧?跟岳母说说于妈妈的事情。”
折绾将簪子拔下来换了朵花上去:“上回不是说好了你去说吗?我不去。”
刕鹤春:“自然该咱们两人去,我来提。”
折绾坚决不去。
到时候嫡母不好说他什么,便要阴阳她了。
刕鹤春烦恼,“你还真是油盐不进。你不去,外人该说咱们夫妻不和了。”
折绾顺嘴一讥讽,“那你就做点和气的事情给外人看看!”
她喊萱月去让人套马车,“早点走,走晚了要堵的。”
但等到了潘家,跟潘夫人听了会戏,就有丫鬟来说,“老爷说,待会刕大人也来——他听闻刕少夫人在这里,说顺便来接刕少夫人回去。”
就有在场的夫人笑着道:“哟,还是你们夫妻恩爱。听闻上次刕大人还去太后宫里给你讨胭脂去了?”
折绾笑盈盈的应下,点了一出花为媒。
刕鹤春来的时候,正好听见台上唱:“他拿着兰花当野草,他拿着琉璃当玛瑙。他真是好歹不懂,黑白不分,糊涂颠倒一个大草包,我看他坐井观天,他的见识小。我看他桌子底下放风筝,出手就不高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