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婚姻市场上,就属于典型的滞销品。
至于说皮相还有那么几分优势,可现在这时代,大家都务实得很,知道外包装再精美都没用,有没有赚钱的能力才是最重要的。
他有点费力的向他爸解释:
“这个怎么说呢?其实我也不知道她看上了我哪一点,可能有钱人家的女儿找对象不会在乎钱不钱的吧,看中的是别的东西。反正呢,就对上眼了,相中我了。”
严爸有一些担忧:“她没病吧?”
这里的病不是骂人的话,指的是身体上的疾病。
正常来讲,一个身体健康的女孩子,不至于有那么不符合社会规律的择偶标准。
严鑫郁闷的说道:“没病,身体好得很呢,有机会我把她带过来让你看一看,你就知道了,挺好一女孩。”
晚上,严鑫躺在床上,床上散发着稻草的味道。
在褥子下面,铺的都是晒干了的稻草,翻一个身,都能够听到稻草被压挤的声音。
稻草是新铺的,他爸听到他说要回家过年而特意铺上的,就是为了让这床躺下去更软,也更暖和一点。
身上盖的被子是盖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被子,应该是这几天晒过的,但不怎么暖和,还有点硬。
严鑫也没什么好嫌弃的,他知道,这床,这被子,都已经是家里最好的了。
他爸将最好的东西都给了他。
好久没睡这样的床了,还真有点不习惯。
村子里面没有什么夜生活,吃完晚饭,要不就是看电视,要不就睡觉。
他家有着一台黑白电视,那还是多年前的,也只能收看几个地方台,还不是很清晰。
他爸有时候会看电视,严鑫自己那是一点兴趣都没有。
才晚上七八点,就只能躺着睡觉,也实在有点不习惯。
睡了一会儿睡不着,严鑫干脆又从床上坐了起来,开了灯,打开手机,打开qq,对着一堆好友列表里面的号犯起愁来。
回到家后,还没有吃午饭,他就先后给艾莉莉、陈力还有冯晨发了消息,说自己已经到家。
他们也都回了消息,冯晨还让严鑫帮他买两瓶酒一条烟送自己家里去,表达一下做儿子的孝心,并且表示这钱等他回来后就会还。
不过被严鑫拒绝了,说自己回家后有很多事情要忙,分不开身,让冯晨找别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