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那就多谢了。”富安话刚落,两把剑凭空出现在眼前。
富安伸手接过,入手有些沉重,感觉了一下自已的力量,单剑的话,他还是可以抡动使用的。
他将“干将”剑缓缓拔出,一道亮眼的光芒四散而出,剑锋上泛着青光,让人心头一凛,剑身微微发出“铮铮”的声音,有如久未出鞘,见到新主人的那种激动。
“果然是有灵性的一把好剑!”富安心道。
他思来想去,找来一个剑匣,用布将“莫邪”剑包好装进剑匣中,找了一处隐蔽藏好。
他又将干将剑鞘处刻着的二字用布缠住,这样从外面就难以看出此剑的独特,随身只带一把剑即可,省得引来别人的觊觎。
有了这把剑的加持,相信自已武力值也会得到加成吧。
自已的武功底子实在太弱了,以前游手好闲懒惰惯了,整天跟着衙内吃喝玩乐嫖赌,这个身子太过疲软,现在也该是好好练练的时侯了,也为以后征战杀场让让准备。
他的铁布衫才刚刚练到小成二阶,根骨只是有些略微的变化。自已l内的那团气和自已一样懒,自已不调动它,它也不动弹。
富安心说看来想躺平是不可能了,只能每天早起,坚持锻炼了。
打坐了一会,忽闻小六子来敲门。
“富爷,衙内找您过去!说是什么诗词大会的,小的也没听明白。”说完等在门外。
富安起身开了门,对他说道:“走吧,这事我知道。”
两人快步来到了衙内处,临走之前富安又叫了一个下人,就这样四人一起出了门。
高衙内让富安等人牵着马车,却不坐里面,原来马车里面装了几坛好酒,又打包了几个食盒。
富安不明所以,就问道:“衙内,带如此多的饭食与酒让何?”
高衙内拍了拍富安的肩膀,说道:“素闻那李清照巡游时经常宿醉在外,爱酒如命,并且好赌,实乃人间奇娘子。”
富安一听也就明白了,这是肚子里没墨水,酒水来凑!
但是富安转念一想,不对啊,现在这天寒地冻的,难不成那群人还能自命风雅到出来喝西北风不成?
富安将这个想法跟衙内一说,高衙内也是一愣,他拍了拍自已的脑袋,说道:“瞧我这记性,昨天当真喝多了,居然将地点记错,他们说的是去樊楼。那个小六子,你把马车赶回去吧,这酒水啥的也不必了,那樊楼酒水比小爷的好,回去问老都管多取点银子来,去那个地方不能丢了小爷的面子!”
富安闻听樊楼,心说,这不是李师师所在的地方吗?怎么这李清照偏偏将地点选在那?
樊楼是由五座三层的酒楼相连而成,是汴京城中最大最豪华的酒楼,内部装修更是富丽堂皇,气派无比,夜里灯火如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