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哈哈哈,只有我还在关心,乔邦A+级的身体都这么软吗还会劈叉哈哈哈对不起我TM真的忍不住……”
“唉,左右是把原来那个当成宝的,现在这个,的确尴尬。”
亲戚中也难免有人酸道:“呵呵,当初挣钱的时候也没觉得尴尬啊。”
他们旁边,任乔楠听着这些碎嘴亲戚们的低语,表情一瞬闪过一丝烦躁,但他还是跃入房中,蹲在盛澜面前。
“盛、盛澜,你没事吧?”
任乔楠给盛澜递过去一张手帕。
可惜现在盛澜还咳得厉害,根本没接。
面对舆论,任母果断转移了话题:“小澜,你的头发怎么是湿的?外面刚下了雨,你、你真的出门了?”
任父跟在魏致后面,在自己亲二儿子房间里转了一圈,却什么都没找到。
他也不知道那个叫魏致的小子在找什么,最终也只能来到盛澜面前。
他语气高高在上,带着作为父亲和一家之主的威严。
“小澜,刚才为什么不快点过来开门?非要你哥踹门你才开?”
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没用的儿子,任父又加了一句:“知不知道我们都很担心你?”
“就是。”
任乔邦赶紧接话:“我还不是担心你!你就是故意的!”
任乔邦也听见那些亲戚说他下手狠,以及嘲笑他劈叉的话了,他心里愤怒、委屈又鄙夷,根本稳不下情绪,心想要是这群人被盛澜两面三刀的气个半死,只怕还不会有自己现在这样理智!
盛澜一边咳一边回答说:“我……刚刚在洗澡……”
他的确穿着简单的白背心和短裤,黑发和身上都在滴水,看上去像被雨打湿的,但也更像是刚刚在洗澡的样子。
身上散发出沐浴乳的清香,不是雨水潮湿的腥味,也略微盖过了他身上清爽的桃子香。
那的确是刚刚管家临时送来的、沐浴乳的味道。
看上去真的可能是在洗澡,因为开着水而没听见外头的声音。
只有蹲在他对面的任乔楠脸色难看——
盛澜在撒谎。
自己刚刚分明亲自上来看过,这屋里真的没人!
可这话任乔楠不能说。
因为他刚才跟大家说的是“魏致看见盛澜在外面跟人私会”,也因为自己刚才表现得很急、很担心盛澜的模样,若说自己提前上来看过、确定没人才去告知的众人,那就……
任乔楠狠咬了口下唇,第一次正式打量起盛澜。
他什么时候学会撒谎了?还是……他其实一直是装的。
这两个猜测都让任乔楠面色变得惨白。
盛澜倚在墙上,修长削薄的身体没一点力气似的,没再解释一句。
略长的黑发遮在眼前,他只是眨着眼睛望向所有人:“你们……忽然来我房间……是有什么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