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飞燕看张浩南的眼神,也变得有点激动,心中更是莫名愉悦:怎么会有这种人,真刺激!
“你家里有没有什么人要通知的?”
“亲戚有两三年没来往了……”
聊起这个,赵飞燕顿时没了兴致,想了想,才道,“有个阿姨……不过她在虞山。”
她没有提外公外婆,显然并不亲近。
不过这也正常,赌狗这种东西,不太可能会招人喜欢。
他老子张直军同样如此,在同辈亲戚中,等同死人。
现在张浩南的姑妈还有外公那边,跟张浩南往来,不是简单的视作晚辈,而是看作一户人家的当家人。
“你想喊谁就喊谁,我这里其实也没多少人,就当吃个便饭。”
说罢,张浩南想了想,又道,“当然,你想拍婚纱照,我也没问题。”
“能拍吗?”
“那就拍。”
“我不要白色婚纱,我要红色的。”
“可以。”
“嘿嘿……”
赵飞燕傻笑了起来,亮晶晶的大眼睛盯着张浩南,看了好一会儿。
“怎么了?”
“就是……就是也没想过结婚这种事……”
然后她就有些懊丧起来,“早知道就不在建康做了。”
“做什么?做……”
猛地一愣,张浩南反应过来,顿时觉得极其无语。
摸了摸她的长发,张浩南起身出门,赵飞燕赶紧问道:“去哪儿?”
“问婶娘捉一只鸡,再拿点草头干。邵老师很喜欢吃这两样。”
“我也去。”
“那就一起。”
邵卫东发现“阿南农产”,也是因为这个,他酷爱草头干焖鸡,是典型的姑苏红焖甜口做法。
但草头干这年头其实没什么人买,乡下到处都是,田间地头随处可见的南苜蓿,跟草一样茂密,割了一茬又一茬,比韭菜还夸张。
可乡下随处可见,不代表城里就有,说白了就是太便宜,农村人自己都不怎么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