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飞见此,也就直说了。
“曹镇长,震飞木业跟你们虎贲镇的虎贲公司业合作好多年了吧?”
“你们现在临时涨价百分之四十,是不是有点。。。。。趁人之危了?”
曹孟国闻此,眉头微微挑起,道,“是吗?还有这事?”
“直接涨价百分之四十,这的确是太过分了!”
“你等下哈,我现在打电话问问嘉文。”
曹嘉文,就是他的侄子,虎贲公司的总经理。
说着,拨通了曹嘉文的电话。
还当着赵飞的面打开了免提。
电话很快接通。
“喂,叔,有事吗?”曹嘉文道。
曹孟国装出一副质问姿态,沉声道,“嘉文啊,我听说你给震飞木业原料涨价百分之四十?”
“是不有这事?”
曹嘉文道,“是啊,怎么了?”
“怎么了?”
曹孟国没好气道,“你是怎么做生意的?震飞木业那是我们多年老客户了,你就算要涨价,也得提前跟人家沟通,给人家转圜的时间吧?”
“再者说了,你直接涨价百分之四十,这是不是有点过分了?”
一副问罪的语气。
曹嘉文语气无奈道,“叔啊,你没事来咱厂子看看吧。”
“你是知不道啊,今年工人工资翻倍涨,开采原木的价格也是连年走高,我要是不涨价,工人吃什么喝什么,年底村民们找我要分红,我咋交代啊?”
“叔啊,我这么做,也是为了厂子能活下来啊。”
俨然一副受害者的姿态。
曹孟国登时被“噎住”,抬头无奈看了赵飞二人一眼。
最终才道,“那个,你这么做,叔也能理解,不过,生意也不能做绝对吧?”
曹嘉文急忙道,“那叔你的意思是?”
“这样吧,你让三个点好不好?不要让叔难做人。”
曹孟国一副为震飞木业争取的样子。
“好吧,既然叔你都开口了,我就跟厂里的管理们商量商量。”
曹嘉文说着,挂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