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啊,那都是以前朱雀故意配来整我的鬼方子,喝起来苦死了!”玄羽面如菜色,“王爷还是杖责属下吧。”
“吃不下就硬灌!”夏凛枭冷酷的睨他一眼,转身往外,“墨鹤,走!”
玄羽还想求情,被朱雀和安知行捂着嘴拖出去了。
这没脑子的蠢货!
再说下去,王爷的惩罚就不止这么点了。
……
墨鹤没问去处,自觉地推着夏凛枭去了南厢房。
比起之前的轻慢冷待,如今护卫和丫鬟里里外外环伺,排场盛大,恐怕连一向喜清净的安知行本人都未曾有过这个排面。
见王爷亲临,众人悉数跪地,连请安声都可以压低了几分,像是怕吵着里头安睡的苏染汐。
看样子,安知行对府上人果真调教有方,唯命是从。
墨鹤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夏凛枭的神色,没看出任何喜怒,只好摆摆手,让下人们都下去。
老管事却犹豫了一下,走到夏凛枭身边低声说:“王爷,王妃给……屋里屋外洒了毒,不愿旁人搅扰她睡觉,我们都在院子里伺候着,不敢轻易靠近。不如您晚些再……”
墨鹤皱眉:王妃未免太得寸进尺了!
可那是苏染汐下的毒……她的本事早已毋庸置疑。
哪怕是朱雀在这里,也不敢断言能解她的毒。
“王爷,不如……晚些再来?”墨鹤的声音很小,生怕惹怒了夏凛枭似的,毕竟他眼角眉梢的怒意似乎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。
能把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王爷气成这样,苏染汐真是奇人一个!
“苏染汐,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——开门!”夏凛枭摇着轮椅在门外等着,脸色阴沉地能滴出水来。
半晌,里头毫无动静。
习武之人甚至能听到隐约的呼噜声。
她还真睡得着?
夏凛枭突然扬起唇角:“这可是你自找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