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来说至少要吃三个月。
“是吧?樊大夫。”
“老板大气!”李友良恭维道,“不过我觉得这个费用还是要设置一个上限,比如10万元?”
而且家属能带患者前来协和医院,说明还是愿意给老人花钱的。
“其实也要不了那么多钱。”高风看到病人抑郁寡欢的样子说道,“现在厂家年后搞促销呢,可以打折。”
“穷病,打小就有。”樊玉龙腆着脸说道,“一直在治疗着呢,但就是效果不太好,每个月底都出现急性加重的情况。”
原本干环卫工是补贴家用的,结果给家补了一个大窟窿
病人心里老不是滋味了。
一个人的性命值7。5万吗?
闻言,患者的女儿有些高兴,不过她很快又面露愁色。
“高教授,其实我也有病。”樊玉龙说道,“下个月的名额能预定给我吗?”
“你这。”樊玉龙很是无语,“这么搞上班还赔钱呢。”他嘟囔道。
“什么情况啊?”等家属走后樊玉龙开口道,“厂家什么时候有活动了?我怎么不知道。”
“你有什么病?”李友良好奇道。
负责伏立康唑的小胡前两天还在科室晃荡呢,这货抠的很,其实即便是有什么灰色的东西,樊玉龙这个级别也拿不到。
“不会吧。”一旁的李友良说道,“都诊断清楚了,应该不会放弃治疗吧?“
“真的吗?!~”患者女儿惊喜的问道。
“那个口服的药物是不是很贵啊?”患者女儿不好意思的问道,“我听人说几千块钱一盒呢。”
“哎,我估计这个患者不会按时吃药了。”等家属走后樊玉龙叹气道,据他了解,患者的家庭情况一般,要不然这把年纪也不会出来当环卫工人了。
这个时候可能更多的是需要国社会和国家的关注,医生是改变不了什么的。
而且病人内心也是有点自责,高风认为她起病的原因是接触了发霉的扫帚。
“老板大气!我替病人谢谢老板赞助的福袋。”李友良赶紧给高风端了杯茶。
“太感谢您了!”患者女儿紧紧握住了他的手。
“您看怎么样?”
她当环卫工一个月才1000块钱,7。5万对她意味着可是一笔巨款,再加上家里本条件也不是很好。
樊玉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