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看起来对?艺术不感兴趣,但他还是选择留在这里,像只纵容着自己的小猫去?玩乐的巨狼一样。
于是艾栗心下稍稳,又将目光转了回来,放在自己的画架上,下午暖黄的日光碎片浮动在房间角落,让她莫名感到一缕困倦和安稳。
……呃、错了,安稳是不可能安稳的。
只是想在这里打发时间的艾栗随意在画纸上勾涂了两笔,便困得再也睁不开眼,维兰德看着就是擅长绘画、十分有艺术细胞的贵公子类型,耳边一直有画笔转动的沙沙声传来,他画得越兴起,艾栗的脑袋就小鸡啄米得越厉害。
直到画笔声停落。
艾栗的额头随着画笔停的那?一声,浅浅磕在画板上,印上两道未干的颜料痕迹,她困倦地眯起绿眸,看到庞大绮丽的金黄色蛇尾摆动而来,晃了晃脑袋。
黄金溶烧的气息伴随着下午无力的日光在她的感官中焚烧,有细细的汗水从少女光洁的额头上冒出来。
她从喉间发出轻轻的、如?枝头幼鸟般的一声呜咽,听?到维兰德近在咫尺的柔和低笑。
艾栗在维兰德向她逼近时就直觉而惧怕般地向后退去?,她看见蛇尾在地毯上蜿蜒出一道黄金的河流,庞大的柔软肢体将布料揉出褶皱。
霍曼张开手臂,将害怕地缩起耳朵的小猫抱在腿上,艾栗额角的汗水顿时簌簌滴落。
眼前有微笑滑行而来,逼近着她的维兰蛇,身后有用大胸袭击着她后背的霍曼狼,属于Alpha的灼热气息双倍炙烤着她,艾栗从身体深处感受到一股酥麻,几乎令她的四肢被在这样热流满溢的煎熬中软掉。
霍曼靠在沙发上,仍旧慵懒地闭着双眼,低V衬衫被古铜色的强健胸肌挤出令人难以忽视的弧度,深色而带有粗茧的指腹从她的发丝移到头顶,浅掐了一把她的耳朵尖尖。
艾栗猫耳疯狂抖动,差点呼吸急促地“咪”了出来,意识到自己的喵叫都和以前不同,她吓得赶紧捂住嘴。
……好、好奇怪,这是在?
“维兰德。”
“嗯,我的霍曼,怎么了?”
维兰德的蛇尾盘立在霍曼身前,化?成半蛇的青年立起来比霍曼要高出一些。
此时他竖瞳微眯,颇有兴味地俯身看小猫夹着尾巴,在两A夹击之中瑟瑟发抖的情景,霍曼将深色的大手护在她的腰间,看上去?稍稍分开指节就能将她纤细的腰部完全环住。
高大粗暴与纤细柔弱,深棕与乳白,好友饱含侵略欲的雄性身躯与他缩在怀中过于娇小的少女对?比,竟让这样的画面显现出一丝毫不遮掩的,流淌着汗液味道的直白色欲来。
维兰德越看越觉得有趣,秀美的面庞上忍不住流露出一丝对?于新奇事物的着迷。
艾栗的尾巴没有力气,从霍曼肌肉厚重的腿上蔫嗒嗒地垂下来,对?待讨厌的蛇尾完全不像之前那?样反抗激烈了,几乎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卷入蛇腹之中。
它?最喜欢的狼狼没有来救它?,主人也被掐着耳朵扯着尾巴,想踹开面前的死蛇也无能为?力,只能发出几声迷糊的“咪咪”叫声。
毛茸茸的粗绒长条绝望地被蛇腹卷弄得湿漉漉软塌塌。
“我记得你讨厌平民。”
霍曼宽厚的手掌抚摸着她颤抖的脊背,皱眉沉声道。
“啊,确实如?此。”
维兰德金发垂在肩前,美丽的蛇瞳盯着小猫失神的表情,从喉间发出轻笑:“我不喜欢和平民接触,起初也以为?她是那?种庸俗的家伙。”
“但想想,我的霍曼一眼看中的人物,怎么会?只是个平凡肮脏的平民呢?我的品味不错吧,变成小猫的她更可爱了,不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