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不到自己穿的多勾人,自然也理解不了那人的激动。
大红的婚服下,岑清赤裸双足。
而往上看去,却能发现他甚至连一件裤子都没穿,修长嫩白的小腿时不时随着开叉的礼裙露出些许,在红纱的影影绰绰中,脚腕上的铃铛不时发出迷乱的声响。
红装衬得他更白,对襟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,袖口下的半截小臂更是嫩滑莹白如牛乳。
谁会把传统的中式礼服穿得这样浪荡?
只有艳鬼了。
仿佛要把白生生的皮肤都露出来,叫人看着。
非要勾着人把他扒光才好。
男人呼吸粗重,声音沙哑地几乎听不出本来的冷冽。
“清清、清清……你今晚要吃谁啊?”
他抱紧岑清,一边热烈地亲吻他的脖颈,一边在他耳侧喃喃,“吃我好不好?嗯?吃我好不好……”
岑清被他用手压住了胸膛,往后按去,几乎整个人都被迫贴在男人的怀中。
“唔嗯……!”
他眼圈泛红,什么都看不到,发着抖被人从脖颈后方的骨节舔到了颈侧,岑清怎么瑟缩也躲不过,只能仰起头来,却被那男人那粗糙滚烫的舌面舔上了喉结。
岑清整个人都颤了一下。
点着地面的足尖一晃,修长的美腿半蜷着,几乎要离地了。
“不……”
他飞快掀动着眼睫,像是被捉住的美丽蝴蝶,想要挣脱蛛网的束缚。
湿漉漉、黏腻腻的感受难耐又让人恐惧。
他那么怕男人的口水落在他的身上,可是他总是会被人追着占据舔舐。
无论是脖颈、耳根、喉结、锁骨——
太讨厌了……
岑清攥着礼服的指尖崩到发白,都要委屈到哭出来了。
“不要舔了……!”
身后的高大影子低喘着,眼底露着阴鸷又泛着情欲的猩红,他牢牢地抱住岑清,听话地将舌头收回去,薄唇却仍流连忘返地在岑清的肌肤上磨蹭。
湿漉漉的皮肤粉艳香甜,越被热烘烘地熏过,越是勾地人心尖痒痒,恨不得一头钻进美貌新娘的领口,去亲吻那最香甜的地方。
可是新娘今晚的新郎不是他。
要等,等他们都死了,新娘才属于他。
这真是一个水性杨花的艳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