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的房间里都没有这样的,要用……要用身体贴着怪物,才能走过去这样……
尤其是他还没有穿裤子。
可是他在磨磨蹭蹭之下,已经不好意思再找直播间要裤子穿了——
一扭头就看到黑漆漆的三角铁器上蒙着白霜,岑清一开始还不明白那是什么,有些懵懂地看向直播间,弹幕里是清一色的争论:
【老婆的水儿。。。。。。】
【不,是老婆香香的汗】
【你们仔细看看那水儿从哪里流的,宝贝那里被蹭得粉红发艳,湿漉漉的,眼瞎吗?】
【你掰开看了?没想过清清紧张害怕的时候浑身会发软出汗吗,屁股都红了,是谁眼瞎?】
【喂,争什么,让宝贝看笑话。】
岑清本来呆呆傻傻地看着。
然后被一条弹幕吓得登时一个激灵。
他眼睑一下子羞得绯红,指尖攥着衣摆,颤抖着往下拉,然后再也不敢看弹幕,什么礼物也不想要了。
自然也看不到弹幕们最后皆大欢喜,认为他们都没错。
胸膛起伏着,安静的空间里回荡着岑清细碎柔软的呼吸声。
他骑得很辛苦,每一次好不容易从冰冰的三角头上下来之后,腿肉还来不及升温温暖一下,就又脱力地栽到下一个三角头上。
没有办法,下面细窄的钢管脚蹬得极其吃力。
哪有这样的呀?
这么多这么长的一排,要走到什么时候才算完啊?
越走越委屈,越想越生气,岑清手心撑在一个三角头上,很想趴在上面哭一会儿。
“腿好酸……呜呜……”
他轻轻抽泣一声,睫毛被泪水濡湿,一双清亮的浅色眼瞳中水光潋滟。
系统看着他因为抽泣而轻微夹着三角的双腿,软绵的雪肉印着看不清晰的红痕,全都是三角头两侧铁面上的花纹。
好像硬生生透过皮肤雕在了软肉上一样。
留下痕迹,变成了三角头怪物的美人。
到底是在勾引他们,还是真的这么笨?
被顶得浑身发软,居然还敢坐在他们脸上撒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