课间的时候偷偷塞给山口草莓蛋糕,为对方准备蛋白饮料,上课的时候眼神总是似有意似无意地落到对方身上,被老师提问也会积极地提醒。
她对别人可不这样。
如果只是这样还好……令月岛萤彻底落实猜测的,大概是合宿中途日向替少女挨了一球,两个人去医务室那一次。
他们去了整整29分钟。
只是止个鼻血而已,据他所知黄金周根本没有医务老师在上班,月岛萤不知道那两个人为什么可以待这么久。
所以当对方回到体育馆的时候,刚好从塞场上换下来的他一直在观察着他们。
脖子通红啊,日向。
真是可怜……
看到对方这幅被骗得团团转的蠢样子,月岛萤不知道为什么积攒在心中的不爽,竟然在逐渐地消散:“只是喝口水而已,都能这么大张旗鼓。”
他蔑视地吐槽着接过白鹭递过去的饮料、大口大口喝起来的日向。
在这之后是谁呢?
西谷桑么。
白鹭明显有目的地打量着四周,在训练结束后找上他们队伍里的自由人,不仅语气轻柔地叫着西谷夕“前辈”,动作也十分温和地为对方的伤口贴上了邦迪。
此时正是休息的时间,月岛萤很清楚地看到了坐在自己旁边压腿的山口,再一次露出了低落的神色,抿紧了唇瓣盯向西谷夕和少女那边。
山口,你该趁早放弃才对。
在他难得想要出声劝解的时候,白鹭竟然主动走过来,把山口忠单独叫走了。
是的,她把山口从他身边叫走了……甚至没有多看坐在旁边的他一眼。
紧接着,那两个人的关系就变了。
“阿月,鹭鹭真的是很好一个女孩子呢。”
晚上临近洗澡之前,山口忠不好意思地拿出了从白鹭那里收到的跌打喷雾,对着胳膊上的淤青喷了一圈:“连我们受伤都有细心留意到。”
“……你叫她什么?”
月岛萤擦着镜片的手顿住,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“鹭、鹭鹭,她说我可以这么叫她。”绿发少年的耳根红到爆炸,脸上却带着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窃喜。
他们连称呼都改变了。
第二天晚上吃饭的时候,已经吃不下想把空餐盘放回水池的月岛,清楚地听到了身后的白鹭这样叫山口:“忠君。”
……
这个骗子一样的女生。
为什么能这么理直气壮的、大张旗鼓地调动着所有人?
她就像蕴含着什么魔力的魔女一样,把周边的人耍的团团转,对日向轻声细语、对影山故意耿直、对高三的学长装乖卖萌,对音驹的那几个家伙纠缠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