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帝君想见谁?卑职这就去找!”
狸奴忙道。
断羽默默摸出一把瓜子,八卦地看向非寂。
非寂神色淡漠:“谁也不想见。”
断羽笑了一声:“放心吧,人没事,只是识海的裂痕又重了些,一时半会儿是半点灵力都不能用了。”
非寂扫了她一眼,没有说话。
断羽看他还是一竿子打不出个屁的德行,索性扭头问狸奴:“这几天你们一个个忧心忡忡,我也没好意思问,那天为了救帝君差点魂飞魄散的姑娘是谁,怎么以前从未见过她?”
“她叫流景,是应召进宫的女修,”狸奴简单将流景的来历说了一遍,眼底是真实的感激,“这段时间幸好有她服侍帝君,帝君的情毒才得以缓解,如今又救了帝君一命,我以后一定……”
“你先等等,”断羽打断他,“你说她……服侍帝君?”
“嗯,帝君情毒虽已入骨,除了合欢花叶别的都没什么用,但……那什么总能缓解一二,帝君有她在身边时,便没有再狂性大发过。”
狸奴耐心解释,却没注意到断羽的表情越来越微妙。
非寂倒是看出来了,眉头渐渐蹙起:“有什么问题?”
“倒没什么大问题,就是吧……帝君,若我诊断没错的话,您目前为止,似乎还元阳未泄。”
断羽委婉解释。
“什么意思?”
狸奴不解。
断羽看这一个个的都听不懂,只能用一个比较简单的词儿继续解释:“就是说,帝君还是处子之身。”
狸奴:“……”
悲老翁:“……”
非寂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