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新关上门,房间里顿时亮如白昼,从外头看却依然漆黑沉静,仿佛屋里人还在熟睡。
“仙尊,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舍迦全心信任流景,可对这个风语君却保持怀疑。
流景一晚上说了太多话,早已经累得不行,闻言只是朝风语君抬了抬下巴:“你自己说。”
风语君立刻将先前在老祖那里说过的话重复一遍。
流景靠在椅子上昏昏欲睡,舍迦一边听一边拿来毯子给她盖上,结果还没盖好,就听到风语君说自己起了心誓。
“你还起了心誓?”
舍迦惊讶。
风语君抱臂:“还有什么比起心誓更能证明自己的方法吗?”
舍迦盯着他看了片刻,突然下手把流景推醒。
“嗯?怎么了?”
流景迷茫睁眼。
舍迦:“仙尊,他说他起了心誓。”
“是啊,”流景捏了捏眉心,“起了。”
“他一个叛徒,怎么敢的,不会是用什么法子起了个假的吧。”
舍迦皱眉。
风语君当即龇牙:“你说谁是假的?”
“本来就是,”舍迦冷笑一声,“你如今代表叛军出席三界会谈是真,要汲取五族高手的灵力与气运也是真,如今就凭你一面之词,我就该相信你?”
“好你个死兔子,一见面就给我添堵是吧?”
“你个死狗,自己背叛仙尊还有脸来说我!”
“死兔子!”
“死狗!”
屋里噼里哐啷闹成一团,屋外安静悠然没有半点动静。流景淡定从乾坤袋里摸出老祖给的酒,慢悠悠喝了两杯才看向把舍迦压在床上的风语君,没什么诚意地劝一句:“别闹了。”
“听见没有你这个死狗。”
舍迦被扣着双手,只能靠嘴输出。
风语君冷笑一声,使劲往下压了压:“还不服软是吧?”
“我……我服你个屁的软,”舍迦被压得脸都红了,还不忘嘲讽他,“怪不得有句话叫‘狗拿兔子多管闲事’,原来你们死狗还真喜欢找兔子麻烦。”
“那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,去冥域卧底这么多年,把脑子也卧没了?”
风语君居高临下,总算放过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