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轻轻拍了拍她,缩回手,说:“我写幅字送给你吧。”
虽然很软很弹,但晚课不能停,字要写,拳要练。
这一夜没怎么睡,精神旺盛的厉害。
冯娟跟之前也有些不同。
更软更润之余,情绪也更加激烈。
以前读到过小别胜新婚,不太能理解,现在明白了。
感觉确实挺好。
到了做早课的时间,又差点没起来。
好在妙姐十年的严格要求在关键时刻发挥了作用。
我一起床,冯娟也跟着就起身离开,但没有马上离开,而是安安静静地看着我练气站桩,耐心地等到我完成早课,这才离开。
连早饭都没在这里吃。
我提出送她回去,被她拒绝了。
看得出她很想答应,但是理智战胜了情绪。
我们的关系,不适合更进一步。
夜晚的温存再诱人,也不适合出现在白天。
但在出门的时候,她还是没忍住,转身在我脸上亲了一口。
上午惯例呆在住处接诊。
不过一个病人没接到。
我坐到中午,便不再等,依旧锁门,打算出去继续闲逛。
可刚出门,就见一辆大切诺基停在了院门口。
一个高大的男人从车上跳下来。
这男人少说也有一米九十多,壮得仿佛一座小山,剃了光头的脑袋闪着油滑的光芒,明明凶悍得仿佛下山胡子,可脖子手腕上却缠戴着大大小小佛珠。
“鄙人严敬先,为地仙会做事。”
男人开门见山,自我介绍,然后就奉上一个鼓鼓囊囊的皮包。
皮包上还有一个牛皮纸信封。
汪志勇的赔礼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