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鸾玉拍了拍弟弟的肩膀,带着期待看向他,“办这案子,也是这个理。”
宁鸾玉说罢,也离了长裕宫。
宁乐驰望着她远去的背影,若有所思。
听到风声的纪云菱姗姗来迟,她赶到长裕宫前时,只看到一个杵在原地的宁乐驰。
“我的傻儿子,被罚禁足了吧?”
“没有。”宁乐驰摇了下头。
纪云菱惊讶得很,绕着宁乐驰转了一圈,从头到脚地打量起他,“没禁足?在这种大事上,你总不至于骗你母妃我吧?
宁乐驰稳住转圈的纪云菱,解释道:“母妃,当真未罚我禁足。姐姐来了,替我说了话,不仅没罚我,还将关于她的案子交给我办了。”
纪云菱听罢,愣在当场,许久之后,她才回过神,若有所思般问道:“是鸾玉要你办这案子的?”
宁乐驰点了点头。
纪云菱拉着他,进到长裕宫内坐了下来,“那日赏月宴,我不去,不是因身体不适。而是觉得事情不对劲,才找了个借口不蹚这趟浑水的。”
宁乐驰大感意外,“母妃,你说什么?”
纪云菱对宁乐驰反应并不意外,还接着连发了三问:“赏月宴是肖妩寻的地方,安排的人手,对吧?她可曾找你要过筹办宴会的银两?宴会上她是不是又害鸾玉了?”
宁乐驰被问得发懵,不敢作答。
纪云菱没指望宁乐驰能答出来,她站起身来,摸了摸宁乐驰的脑袋,“案子你可得好好查,查个水落石出,才不辜负你姐姐的一片苦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