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孙齐哥哥。”这时,少女的声音响起。
顾摘心看到孙齐背上流下的血,那一剑扎在孙齐背上,像刺进顾摘心的心,她好心疼。
顿时,孙齐的脸色沉了下去,没了平时的嬉笑。
“他们说,你是顾家的人,要你跟他们走,小猴子,你走不走?”秦宝问道。
“我不认识他们。”孙齐冰冷道。
“孙齐哥哥,我是摘心啊。”顾摘心忍不住上前一步。
“孙齐,你私自跑出傲来山,你父亲和你爷爷都非常担心,我和摘心从中州追你到南境,又从南境追你来中州,别再胡闹了,跟我回顾家。”顾天妄说道,也是伸手来拽孙齐的胳膊。
“我不去。”
孙齐眼睛瞬间红了,连忙躲到秦宝身边:“我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,大姐头,别让他抓我走。”
“孙齐,你和摘心的婚事,是两家祖传的礼法,休要任意妄为。”顾天妄急道。
“什么礼法不礼法,我是黑山的贼,不知道什么傲来山,也没有婚约,你们别饥不择食。”孙齐道。
“你宁愿当山贼,都不跟我走?”顾摘心声音喑哑。
“当山贼,有前途。”孙齐笑了。
言外之意,去顾家做女婿,没前途。
“那你就做山贼这份前途的事业去吧,你就是个浑蛋,二爷爷,我们走,不要再管他了。”顾摘心气得转身离开。
“不是姐不放人,他自己赖着不走。”秦宝抛了抛手中的纳戒。
这礼,她可不还。
“唉!”
顾天妄无奈一跺脚,朝顾摘心追去。
这孙齐,说话太伤人。
“小子,做黑山的贼,你一辈子都不会后悔。”磨刀人看向孙齐,他突然有点欣赏猴子的骨气了。
孙齐双拳微握,望着顾摘心远去的背影,悲哀一笑。
“年少不识软饭好,错把努力当成宝。”慕容家族老者冷笑。
“你呢,又有什么事?”秦宝看向此人。
“噢……小小薄礼,不成敬意。”慕容淮的双手,也奉上一枚纳戒,戒指比顾家的大很多。
“今天喜鹊迎门啊。”兽巫师开心笑了,这么多人给黑山主动送礼。
“你也想带人走?”秦宝问道。
慕容淮的眼光,落在了李念的身上。
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