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我说,咱们就该狠狠的给他一个教训,让他也知道什么叫做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。”
“就是,诗词咱们作不过他,难不成做现成的文章还做不过他。”
“我可听闻,昨天他本该应了方先生之约,比试文章。但他却临阵脱逃,真是无胆鼠辈。”
“就是,咱们这里哪个不是靠着做文章得的举子的功名,他一个最末尾的秀才能做出什么狗屁文章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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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了这几人的话,众人顿时也都来了兴致。
同时,也叫刚才说话的那个月国文坛学子心中凭添了几分士气。
他当即起身,对着许新成抬手拱手道:“在下月国裴尚良,想与许公子切磋一下文章。”
裴尚良,又一个姓裴的。
许新成眼神微闪,随即笑着同样拱手道:“谢过裴公子看得起在下!”
“不过,你怕是也听说过,在下不过一个末尾的秀才功名。这做的文章实在不堪入目,若是污了裴公子的耳目,还请各位见谅。”
裴尚良闻言,唇角微微勾起,随即道:“许公子谦虚了,以公子的作诗词之能力,做出一篇文章来怎么会是难事。”
许新成笑着回道:“好!既然裴公子都这么说了,那请问裴公子要以何为题?”
裴尚良笑着抬手指了指身侧的一盆开得正盛的兰花道:“那就以此物为体好了!字数不限,但求一个风雅。”
说着话,裴尚良随即从身侧拿过一支笔来,朝着许新成递了过去。
“许兄请!”
许新成见状,不紧不慢的伸手将那只毛笔接到手中,转身在书案的纸上开始下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