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新成见书案摆好立即上前拿起了笔,只不过他并没有急着下笔。
而是转头看向那几个证人道:
“虽然科举之日已快过半月,你们也有足够的时间背下我所写的文章。”
“但我赌监督此次科考的官员,并没有参与到污蔑我的这件事情上来。”
“所以,你们极有可能是今日才用手段拿到的答案。虽然能够潦草背下,却还不能理解其中含义。”
“又或者,此次监考也早与你们同流合污,答案你们早就烂熟于心。”
“我依然另有其法证明,此文章确实出于我手。”
说完,许新成转而落下笔墨。
其下笔如神,不带丝毫的犹豫,整篇文章的注解很快跃然纸上。
与此同时,身为证人的几人则是冷汗淋淋。他们上殿之前确实有偷偷背诵过那篇夺魁的文章。
可却也只背诵了些许片段,未得其全面。
只为对质之时,随便念出两句来,能够应付过去。
如此囫囵吞枣,谁又能一字不差地记得全部内容。
谁又能有时间,去理解文章中一些从未见过的词句的意思。
几人是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一个个全都面如死灰,额角冷汗淋淋。
“如此这般,还有什么不清楚的。夺魁之人就是许新成,他确实并未购买答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