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遂把她搂得更紧,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下,认真说:“我能忍住。”
性是人最原始的欲望。
bo起更是本能中的本能,但如果是为了你,我就有足够的勇气去对抗这种本能,去和欲望去做厮杀抵抗。
只因为是你。
为你,我做什么都可以。
鹤遂又重重地吻了一下周念的唇,温声哄:“念念,我们还有很多时间。”
很多的时间。
以及,很多有关我们以后。
周念的鼻子一酸,暖意从四面八方向心脏汇集。他的鼻息略过颈间,她低脸,主动紧紧地回抱住他,手紧紧攀在他的肩上。
在这一瞬间。
她只想与他天长和地久。
鹤遂扯过一旁的被子,将两人盖住:“睡觉关灯吗?”
周念吸吸鼻子:“关。”
鹤遂伸手,摁了下床头旁边的开光。
屋里瞬间变暗。
周念感觉到还有一只脚在外面,把脚往被子里缩。
缩进被子里的时候不小心蹬到什么东西,也没在意,直到听到鹤遂慢悠悠地说——
“你把我浴巾蹬掉了。”
“……”
哦。
浴巾蹬掉了。
浴巾。
浴…什么!
她把他腰上缠着的那条浴巾……
蹬!掉!了!!!
也就是说,现在躺在被子中的他对她完全坦诚相见。
啊啊啊啊啊啊啊!
周念尴尬得脚趾收紧,身侧一只手紧紧揪住床单。
床单都被抓得变形。
也就是在这种她恨不得去死的尴尬时刻,鹤遂突然声息轻懒地笑了一下,笑得周念头皮发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