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荣凡真的走了,肯定跟陆曜有关。
空无一人的包厢,菜刚上齐,温言站在门口有点傻眼,突然听到人工河对面的包厢里一道亮嗓门:“喝!谁不喝谁今天就是孙子!”
温臣?
温言扭头一看,那背对着窗口的男人,身上穿上的米白色羊绒衫,可不就是自己亲哥!
目测对面得十几个人,只有正对着这间包厢窗口的位置上是空的,也就是说自己在这里为了应付薛荣凡努力假笑时,全被面前这个男人收尽眼底了?
“换一间包厢,重新点菜。”陆曜说出的语气还算温和。
温言却倒抽一口凉气,只觉得头皮发麻。
他竟这般嫌弃……
换了间包厢,温言重新点菜,服务员看到她时还有点诧异。
能不惊讶?刚跟其他男人在其他包厢点了菜,还没半个小时呢,就又换了一个男人。
“四哥,你喜欢吃什么?”她准备递过去菜谱。
陆曜正在点烟,白色上衣领口敞开,举手投足间透露出罕见的痞气。
帮她点菜的服务员都有点看入迷了。
陆曜吸了口烟,没有接菜谱,说:“你点你喜欢吃的。”
温言只能硬着头皮点了几道,在服务员临走前,她又加了壶绿茶。
嗯,听说绿茶解酒。
……
菜上齐后,陆曜并没有动筷子,只喝了几口茶,视线全程都在对面的女人身上,看到她将长卷发扎了起来,很随意地扎法,几绺碎发散在耳际,圆润的耳垂上没有戴任何耳饰,白净的脖颈上也没有佩戴任何饰品,只有左手无名指上文了一条颜色很浅的弧线。
那天打牌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。
察觉到对面的视线,温言拿起纸巾擦了擦嘴,放下筷子:“四哥?你不吃点吗?”
“你比菜美味。”陆曜吐了口烟圈,修长的手指弹了下烟灰,给人一种雅痞感。
温言抿动了下唇,在纠结要如何接话。
她这种抿唇的动作,只会让对面的男人注意力全集中在她嘴上,可她还浑然未觉:“四哥你真会夸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