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则成的老脸禁不住一热!他倒是很想出差,可是不敢啊!一怕两个小娘子发现了得不偿失;二怕自己沉溺于美色中,时间久了那可是要变质的。一个月“开会”一次,那是老吕批准了的。
余则成强作镇静地说:“有事才出差啊!谁没事还找个事出差?你是不是开始厌烦你男人了?”
吴忆梅将余则成的胳膊抱着,将小脸靠在他肩膀上,说:“我呀,一辈子都不会厌烦你!谁让你那么吸引人呢!”
余则成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;‘吴忆梅今日是遇到了什么吗?’他问道:“你今日上午去了哪里啊?”
吴忆梅说:“上午跟王化琴俩去逛街了!”
余则成在心里立刻警觉起来!自从老吕告诉他不能策反王化琴的原因之后,他看到王化琴就提防三分。看着她那美丽的容颜也感觉褪色了很多。
余则成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:“你们去了哪里啊?”
吴忆梅说:“就在街上随便逛逛!”
余则成故意说:“你们肯定看到了一些不正常的事!”
吴忆梅有些惊讶地说:“是啊!则成,你怎么知道?”
‘我知道个屁!’不过,余则成的心拎起了起来!他继续装作无所谓的问:“说来给我听听!”
“我俩今日逛街时,遇到了两起中央军士兵殴打杂牌军的事!现在全国统一抗战,怎么那些中央军士兵还是那么霸道呢?”吴忆梅一脸的疑问。
余则成问道:“是哪个杂牌军的士兵被殴打啊?”
“一个是川军的。一个是……几路军的。”
余则成又问:“到底是几路军的?”
吴忆梅一时间没有想起来,她板着指头在那里算着:“一路?不是!二路?不是!……八路!是八路军!”
余则成内心里一惊!‘这说明处长对自己开始关注了!他们这是想从吴忆梅这里下手,看看吴忆梅有没有同情工产党的迹象?难道是自己哪里露出破绽了?没有啊!我根本就不是工产党,我又没有说什么错话!我这里应该没有问题!吴忆梅更没有问题!’
余则成一边装作看日本外交电文,一边问道:“你看到时,可有什么感想?说了什么啊?”
吴忆梅摇摇头,说:“我跟王化琴俩都没有说什么!”
余则成又说:“八路军是工产党的部队,打了也无所谓。”
“工产党的部队也在打鬼子啊!这样歧视他们,不让人寒心吗?”
听了吴忆梅的话,余则成既感到高兴,又有些担忧。他说:“你今后不要跟王化琴在一起玩了!”
吴忆梅终于听出了一点不同的感觉,她偏着头朝余则成看着,问道:“则成,你是不是有所指啊?”